聽羅琦的歌,是20多年前。一個搖滾女歌手。那個時代,是搖滾的黃金時代。在一眾雄渾嘶啞的男聲中,有一個激越高亢的女聲,這就是羅琦。第一化療飲食次聽她的盒帶,是一個哥們介紹並從他那兒借的,聽了整整一晚上,最後就是那首《選擇堅強》翻來覆去的聽,淚流滿面。
  在《我是歌手2》中,當鏡頭第一次對準羅琦時,怎麼說呢?那隻貼了水鑽的左眼告訴我seo,這是羅琦。這一晚,眼淚幾乎沒停過,雖然她唱的《隨心所欲》沒有讓我的頭皮發麻,起雞皮疙瘩。但我想,這個時候,或許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樣,僅僅是她站在了這個舞臺上,就已淚流滿面。
  她的故事,就是一個叛逆青春的故事。酗酒、吸毒、被打瞎左眼。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說說好像很遠,很有歷史感,但在以那個時代為青春背景的我們心裡,就好像昨日,化療飲食輔助一切似以疏離,又好似歷歷在目。
  歌德說,哪個少女不懷春,抗癌食物哪個少男不鐘情。多麼糜爛又炫目的詞語。不是每個青年人的青春都是在與異性的糾結中渡過的。趙薇的《致青春》明白無誤地告訴各位:這樣的青春只與漂亮人兒有關。好在我們還有不羈與狂妄,還有嘶吼和罵娘,我們還有搖滾。
  那些年,崔健、唐朝、黑豹,還有張楚,何勇的京痞腔我一直不喜歡,但這無損於那個時代的搖滾。那個時代,當一切的理想、高尚、熱血、價值都在重構、摧毀、再重構的時候,要麼你在主流的社會裡默默無聞過著安定而無味的生活,要麼你就在邊緣化的犄角旮旯里自以為債務整合是的高喊著讓眾人譏笑的自我萬歲,你唯一的知音與情人只有搖滾。
  可玩搖滾的都是一撥爺們!你是不是有種現在叫搞基可當時叫做哥們的情懷,這實在是除了喝酒的時候能一呼百應平時都極無趣的感覺,直到羅琦的出現。就像一撥在太平洋戰場拼死拼活了數年看見母豬都賽貂蟬的美軍突然看見了前來勞軍的瑪麗蓮夢露一樣。的確,雖然羅琦不漂亮,但她的女性的高亢的嗓音,第一次讓我,在懵懂的青春里明白了什麼叫做通透和一瀉千里。
  當然,這絕不是我,一個已過不惑之年的中年人現在仍就激動不已的原因。
  當青春消逝,當激情不再,當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平靜與安寧的時刻,你會忽然明白,你其實只有這麼一段時間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往前,你屬於你的父母,往後,你屬於你的家庭。就這麼一段時間里,那些不羈、狂妄、嘶吼、罵娘,都只能沉澱在那段時間里,你代入不了之前,也代入不了之後。你會慢慢地被家庭融解而成為了人夫(人婦)、人父(人母),你渴望的只是與你之前極力抗爭的社會和解。
  羅琦的回歸,讓我們這些已有些老去的青年,為這個社會不知何時開始有的寬容而感動了。是的,我不知道羅琦會怎麼去回想自己的青春,怎麼去回看那些不堪的往事,但,從她選擇的歌曲《隨心所欲》和她已平穩的演繹方式,我明白,她也與她的生活和解了。正如她所說的,我和我的寶寶在一起。
  為羅琦,為我們的青春,為我們還有的眼淚!
  文/賀昊  (原標題:又見搖滾女歌手羅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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